吃完离开酒店时,她想到了,他哪有在餐厅白坐一下午,刚才那会儿明明就点了一瓶很贵的酒。 原来这座房子大到,程木樱在最里面的房间弹琴时,住在另一头的人根本不会听到任何声音。
“他现在在哪里?”她问。 季森卓赢了,她可不背泄露底价的锅。
程子同沉下脸色,“你存心消遣我吗?” “你在哪儿?”她很疑惑。
“开什么开,今天不说清楚,谁也别回去。”现在坐在驾驶位的人可是她。 “程子同,你给我的车打不着了。”她只能抬头看他。
他说的老程总,就是程子同的亲爹了。 她对他好烦好烦,恨不得现在去找他,将他狠狠揍一顿出气。